①马克思:《〈政治经济学批判〉序言》,载于《马克思恩格斯选集》第2卷,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,第83页。

②JOSEPHESTIGLITZ:TheRoleofGovernmentintheEconomiesofDevelopingCountries,DevelopmentStrategyandManagementofMarketEconomyVolume1,OxfordUniversityPress,1997,88～90.

③公共服务在广义上泛指由政府(不宜由市场和公民社会直接提供)提供的所有公共产品,狭义上指政府直接出资兴建或提供的基础设施和公用事业,如城市公用设施、电讯邮政等。本文的探讨基本上限于狭义的公共服务。公共服务的市场化只不过是一种发展趋向,它不可能也不应当在政府权能的所有领域推开,否则,国家与社会的界限何在?而在目前,信息化作为工业化的延续并不意味着国家和政府的消亡。

④奥斯本和盖布勒指出,“朝以市场为导向的政府发展的趋势,就像东欧共产主义崩溃一样,是信息时代的直接产物。”(《改革政府》,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版,第266页)在这里,尽管他们对于东欧社会主义解体的论述有失偏颇(其实苏东的解体是十分复杂的过程,决非一两个因素、两三句话可以概括的),但就信息时代对于政府服务市场化倾向的影响的论述,却是体现出深刻性来。

⑤⑥戴维·奥斯本、特德·盖布勒:《改革政府———企业精神如何改革着公营部门》,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版,第17页、第54～87页、第291页。

⑦公共服务社会化是指将一定的政府权能和公共服务项目朝社区转移,实现公共服务职能的社区化管理与自主化管理。它同公共服务市场化一起体现出公共服务权能方式的转变和调整,所不同的是前者以社区为依托,后者以市场为依托,但两者在公共服务产出供应者角色上的重合又使它们联系在一起。由于公共服务社会化更多涉及的是政府与公民、公共权威与公民社会自治领域的问题,本文对此不作展开。

[1]阿·托夫勒 权力的转移[M] 北京: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,1991

[2]约·奈斯比特 大趋势———改变我们生活的十个新方向[M] 北京: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1984

[3]亚当·斯密 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(下)[M] 北京:商务印书馆,1974

[4]希尔斯曼 美国是如何治理的[M] 北京:商务印书馆,1990

[5]竺乾威 公共行政学[M] 上海:复旦大学出版社,20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