①见胡安荣(2005)。

②转引自杨哲英等(2004),第35页至36页。

③见广东省统计局课题组(2006)。李金昌(2007)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,他认为,政府统计数据主要有两方面的作用:一是反映整个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状况,为政府、企业和个人提供决策依据;二是作为各地区、各部门、各单位的业绩考评依据。

④贺铿(2005)讲到,统计数据是地方干部的“政绩单”。这张“政绩单”由自己任命和管理的干部来填写,统计工作的独立性很容易受到破坏,这是制度设计上存在的漏洞。统计法第七条又规定:各地方、各部门、各单位的领导人“如果发现数据计算或者来源有错误,应当提出,由统计机构、统计人员和有关人员核实订正”。这一规定实际上否定了统计部门独立行使统计调查、统计报告和统计监督的职权,给某些领导人干预统计数据打开了方便之门。权贤佐(2002)也说到,中央与地方“双管”体制,在信息需求上很难双兼顾,经费上成了“双不到位”,“双管”体制也为一些地方领导干扰统计调查工作开了方便之门。

⑤黄应绘(2004)列举到,“事实上,当前在统计上弄虚作假的,既有企业统计人员,也有政府统计人员,但更多的是市、县、乡(镇)的党政领导”。

⑥本文的5个模型中,第一个来自林勇、杨言勇(2008),其余是新设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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